定是故意的。
还有萧元，这个一直跟她谈情说爱的人，真恶心，幸好她在幻境当中还有一丝清明，知道什么时候该挣扎，最后也正是因为要杀死王灿而反应过来，毕竟那种真正的肌肤之亲即便被掩盖在内心深处也终究无法磨灭。
“哼！”赵凝霜轻哼一声，脸上的红晕刚刚褪去，冷声说道：“我需要一个解释。”
这话咬牙切齿，似乎王灿不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那么就后果难测一样。
其实王灿也很尴尬，明明什么都没做，虽然那幻境当中的人物就是他构造，可是他最核心的一点清明被他留了出来，以至于他虽然能品味到那种感觉，可却并不深刻。
顿时有一种自己被自己绿了的感觉，真特么奇怪。
深吸一口气，王灿和赵凝霜对视一眼，然后才干咳两声开口说道：“其实我刚刚沉浸入幻境的时候，就是咱俩湖边谈情说爱的......”
“什么谈情说爱，那是假的，那是假的，都是幻境当中，全都是假的。”赵凝霜眼中闪过一丝羞涩，旋即带着警告的看着王灿。
这让后者心中一荡，不过很聪敏，没有继续撩拨赵凝霜，否则他怕这个女人真的会杀人。
“你说的对，是我糊涂了。”王灿点点头，然后说道：“我就是想看一看这幻术是怎么杀人的。”
听到王灿没有继续缠着那个问题，赵凝霜也松了一口气，然后依旧没好气的问道：“那你看出来了。”
“差不多。”王灿点点头：“如果喂药的时候你没有苏醒，我在幻境当中跑了出去，那肯定是要抱复的，奸.夫.***一个都跑不掉，以幻境的演化肯定有机会让我做到的，最后就是三人都在幻境中死了，回到现实之后，那种血仇肯定会迷惑我们，然后就双目血红的在现实当中厮杀起来。”
这是王灿以一个旁观者视觉分析出来的，他觉得完全没问题，完全正确，这幻境就是应该这么演化的。
不过赵凝霜只是点点头，随后就翻了一个白眼：“你也就这点见识，这幻阵叫南柯一梦，人死了之后是进入另一个幻阵，不断的重复这种相爱相杀的过程，最后完全摧残武者的抵抗意识，达到你说的的那种效果，否则，只是单一的一重根本迷惑不了我们，只要力量恢复了，以天人的实力很快就能恢复清明。不过经历了两三次之后，大概就是你说的那样。”
这个时候另一边的萧元也缓缓的清醒过来，然后就揉着脖子迷迷糊糊的爬起来，刚看到赵凝霜的时候眼睛一亮，旋即说道：“凝霜，我刚才做梦了，居然梦到和你偷.情......”
结局很简单，萧元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赵凝霜一个眼神直接迷惑了心神，继续陷入了沉睡当中，只是看着他不住抽动的身体，估计赵凝霜给他布置的环境要很可怕吧。
这不要不要的，叫的可凄惨了，身子还时不时的踮两下，就像是离开水的鱼一样。
“记住了，这件事情你不准在提起，还有，萧元醒来的时候你就告诉他这是他自己白日做梦，都是假的。”赵凝霜警告的看着王灿，只是这眼神当中还有她自己都不了解的变化在里面。
“好！”王灿无所谓，不过他倒是很怀疑赵凝霜能不能做到，幻境虽然虚假，可也是根据他们记忆深处的场景和渴望补充构造出来的，加上灌入的记忆，他不相信赵凝霜毫无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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