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明。
但是隋心抚了抚莉娜的脸庞，帮她遮住投向特兹拉一侧的视线。
他看了一眼眼前的巨人和他的“幽灵”执勤队，他看了看被抓在特兹拉手中的“明”的头颅。
以及远处他的残破的尸体。
远处，路德的脸上露出了浓重的歉意，似乎在自责。
特兹拉大了一阵之后，俯下身子对隋心说道：“你，就是那个多余的人？隋心吗？”
隋心的目光慢慢地从迷茫、痛苦和困惑，逐渐转为了一种明悟和释然。
“我有些明白了。”
他说道。
“你明白了什么？”隋心这没头没脑令特兹拉都有些茫然。
隋心点了点头说道：“没错，明没有死。”
“切！我杀死了他，他会没有死？你当我是傻子？”特兹拉像看个傻子一样看着隋心。
他甚至开始怀疑，帝师那如临大敌的样子是不是根本就不应该。
除掉这个多余的人，是吗？可你是帝师啊。
“明，他没有死吗？”话刚出口，就连莉娜自己都咋了咋嘴巴，担心地看着隋心，不过或许他只是太过激动。
隋心继续说道：“明白了，兰叶城的数十万百姓也没有死，我确信这一点。”
“隋心……”莉娜彻底感觉到了绝望。
就连隋心这样英雄一般的人物，与帝师作对的结果，也是这样嘛。
帝师虽未现身，但也许他使用了某种手段……
隋心点了点头，目光一肃说道：“带我去见帝师吧。好好聊一聊，北域的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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