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了幻觉。”范杭显然更悲观，站在一旁的李小小打了个冷战。
她可是一直寄宿在聂生的眼睛之中的，却一样陷入了幻觉之中。
这样的恩赐实在太恐怖，就连此刻，也无法断定自己是否仍在幻觉之中。想到这，她无意识的远离了范杭三人。
聂生倒不在乎，理由是范杭他们的恩赐都被压制了，而他的能力却仍然完好。
即使他们三人一起朝他进攻，他也能反杀。
范杭倒不在乎李小小，因为本就不是一个阵营，现在谁也出不去，也用不着担心李小小会跑，他朝许康说道：“不要被没必要的假设扰乱了心智。”
许康面色同样不怎么好看。
他无法确定此刻是不是仍在幻觉之中，自己的恩赐被限制无法出去，还被压制的厉害，自然是有些没安全感的。
但许康还是点了点头，虽然他也朝后退了半步。
气氛陷入一种诡异的宁静当中，四个人都沉默着，似乎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又似乎对其他人都有防备。
聂生率先打破了沉默：“那我们要不要进那扇门里看看。”
李小小和许康没有作声，范杭倒是思索了一会儿，缓缓说道：“进肯定是要进的，我们在这干耗着也没有办法李小小，你确定那扇门后有人吗？”
李小小收回看向遗忘的目光，点点头：“即使我的恩赐也被压制了，但我仍然能感受到。”
李小小没有透露自己恩赐的具体能力，倒也能理解，毕竟他们不是同一阵营的。
“那进去？”聂生说道，“说不定里面的人能帮我们出去呢？”
范杭仍然不乐观：“也有可能是将我们困在这幻觉恩赐者。”
许康回过神来：“也有可能是噩梦。”
聂生点点头，赞同道：“对！很有可能！你们不觉得我们经历的这一切很像噩梦吗？”
他们经历的，说不定并不是幻觉，而是噩梦呢？
这样就能解释，他们为什么这一次是醒过来，而不是继承之前一次幻觉的状态。
打个比方，之前一次聂生拿出左轮枪崩坏“李小小”脑袋时，进入下一个场景时，他仍然拿着左轮枪。
而不是像这次，睁开眼，醒过来。
几人似乎被点醒了一般，但范杭否定了这个看法：“噩梦应该不会这么对我和许康。”
因为同是英雄组织的人，没道理对范杭和许康不利。
“你们忘了那个失联的感应恩赐者吗？”聂生提醒道，感应恩赐者他们现在都没有见到。
是死是活也不一定，别忘了，感应恩赐者也是英雄组织的人。
接二连三的幻觉或梦境已经让他们互相怀疑，即使隐藏得很好，此刻大家的情绪似乎都有点爆炸。
唯一一个局外人李小小在此刻出来打了个圆场，但听上去有些刺耳：“争吵这些有用吗？还不如直接进去看看。”
三人暂时偃旗息鼓，然后聂生提出一个很现实的问题：“那么谁去开门？”
如果门后的那个人对他们有恶意，开门的那个人必然会先受到攻击。
李小小立即先发制人：“我是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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