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廷葳错身而过的时候，手在程廷葳的腹肌上摸了一下。
结实却不硌手，手感不错。
程廷葳笑了下，纵容了燕清歌的吃豆腐行径。
看着桌子上空掉的酒瓶，程廷葳好笑。
既然这么害怕，何必来这一趟？
程廷葳躺在床上靠在床头，听着浴室的水声，心猿意马。
真的就燕清歌了吗？
程廷葳抽了根燕清歌不远千里带过来的烟，叼在嘴里眯起眼睛，点火。
抽了口烟之后，程廷葳笑开。
就他一年十个月都在犄角旮旯里吃灰尘的现状，能有女人就不错了，还有什么挑选的余地？
用霍成言的话来说就是，人燕大小姐不嫌弃他是个粗人愿意跟他，他以后过年祭祖都得给每位祖先多烧一炷香。
程廷葳抽了根烟，放松下来，嘴角噙笑。
不粘人，不撒娇，不矫情，漂亮不惹事，他上哪儿能找一个比燕清歌更适合他的女人？
就她了吧。
省时省心。
浴室里的水声停下，紧接着是吹风机呼呼的声响。
燕清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头发顺滑，皮肤莹润，唇红齿白，花儿一样的十八岁，实在是挑不出哪里不好。
燕清歌笑了笑，不再纠结，从浴室出去。
听到声响，程廷葳抬起头。
白色的雪纱蓬松下，美好的身体半遮半掩，露出白皙的脖子和笔直的长腿，皓白的手腕撑在门上，前襟勾勒出挺翘的胸，燕清歌好似笼罩在月色之下的裸女，纯洁又魅惑。
程廷葳看得痴了，直到指间的烟落腿上，烫得他立即从床上跳起来。
“噗嗤——”
燕清歌被程廷葳逗笑。
好好的暧昧氛围，硬生生被燕清歌的笑破坏掉。
程廷葳抖落烟，一把扯开被烟烫出洞的浴巾。
燕清歌顿时笑不出来，视线往下，不由咽了咽口水。
程廷葳大大方方的展示着自己完美的身体，冲燕清歌招了招手。
燕清歌像是受了蛊惑一般，朝着程廷葳走去。
她刚一靠近程廷葳，便是天旋地转。
人被程廷葳压在身下，不软不硬的床托着她的身体。
燕清歌瞪大眼睛看着上方的程廷葳，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迫感。
“还想笑吗？”程廷葳声音低沉，“如果还想笑，我可以等你笑完了再继续。”
燕清歌看了会儿程廷葳，双臂抬起，环住程廷葳的脖子，将程廷葳的脖子往下压。
双唇相接，冰冰凉凉，不一会儿便生出了温度。
两个经历空白一片的人，凭着本能纠缠撕咬，类似于野兽的殊死搏斗。
几分钟后，燕清歌压在了程廷葳身上，微微喘着气。
燕清歌盯着程廷葳的脸瞧，纤长白皙的手指抚过程廷葳的眉眼，“程廷葳，你长得挺好看的。”
程廷葳的三庭五眼十分标准，只是他的气质胜过外貌，让人难以一眼注意到他比例堪称完美的脸。
程廷葳的手掌覆在燕清歌的腰上，隔着一层薄薄的雪纱，也能感受到雪纱之下温热的肌肤有多柔嫩，“你要在上？”
燕清歌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妖冶的眼角微微上挑，“怎么，不行？”
程廷葳躺平，“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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