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转账。
莫枕书没动，只是看着燕清歌，眼中满是笑意，“其实我今天来，真的是来买画的。”
燕清歌诧异的抬起头，“真的假的？”
“你的画千金难求，这很奇怪吗？”
燕清歌将手机放进围裙口袋，笑意清浅，“别整这些虚的，我这里的画，要不了千金。你看上哪幅直说，我送你，就当你弟的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
莫枕书也没客气，“真的？”
燕清歌点头，“一幅画，我还是送得起。”
莫枕书在燕清歌的工作室里踱步半晌，最后站在一幅画前，指着这幅画问道：“我可以要这幅画吗？”
燕清歌看过去。
是一张背影图。
这两天变态有点多，她心思有点杂，无法专心完成作品的时候，就画点儿别的放松放松。
天天有人觊觎她的背，她索性画了一副背影图，跟发给程廷葳的照片有点像，构图一模一样。
裸女躺在床上，背上红痕交错。
燕清歌意味深长的看了眼莫枕书，“看不出来，莫大公子还有这种癖好。”
莫枕书温柔回以一笑，“我只是觉得美而已。”
莫枕书没有因为燕清歌的打趣而退缩，看着燕清歌坚持道：“燕清歌，我想要这幅画。”
燕清歌笑，“成，你留个地址，裱起来之后，我让人送到你家。”
“不用送，我改天过来拿。”
免费送的东西，如果还要搭上配送费，的确很不划算。
燕清歌笑着点头，“三天后再过来吧，最近店里比较忙。”
莫枕书点头，没多做停留。
燕清歌看向助手，“宋月，把这幅画装裱。”
“好的，老师。”
霍成言在莫枕书家见到燕清歌的画，眼睛都直了。
霍成言这个大老粗哪儿懂什么画，他眼睛发直，完全是因为之前在程廷葳的手机里见过燕清歌的那张照片。
虽说这画上的女人跟燕清歌有区别，但同样是背，同样背上有鞭痕，实在是太像了！
“莫枕书，你从哪儿搞来的？”
霍成言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内心十分忐忑，他生怕莫枕书说，是他照着燕清歌画的。
“燕清歌的工作室。”
霍成言微微松了一口气。
不过……
霍成言略一琢磨，再度警铃大作。
燕清歌自己画自己没什么，但莫枕书把这幅画带回来挂自己家里，这问题可就大了！
“真是渣女！”
吐槽了一句之后，霍成言偷偷摸到角落里，给程廷葳打电话。
电话一接通，霍成言就直入主题，“哥们儿，你很可能被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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