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就回来。”
找了一会儿才找到林灵所在的病房，程廷葳敲了下门。
燕清歌头也没抬，低着头给林灵捏被角。
林灵看了会儿燕清歌，又看了会儿程廷葳，“燕小姐，程先生，你们吵架了吗？”
燕清歌轻笑了一下，“没有，只有我骂他的份儿，他哪里敢跟我顶嘴？”
燕清歌回过头，看向程廷葳，“你说是吧？”
程廷葳走到燕清歌身边，看着林灵说道：“她说得对。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和她吵架。”
燕清歌笑起来，看向林灵，抓着林灵的手说道：“他生气起来，只会甩手走人，试图用冷暴力制裁我。”
知道燕清歌是说他让霍成言到工作室接他的事，程廷葳淡淡道：“结果还不是我灰溜溜的回去找你？”
“一开始的态度和最后妥协没关系。”
程廷葳心里突然间得到了一点安慰，“我以为你一点都不在意。”
燕清歌轻笑着回道：“我总得好好想想，如果你一去不回，我以后有需要了，是去找叶靖然好，还是去找莫枕书好。”
听着燕清歌的话，林灵一个孕妇都不由面红耳赤起来。
程廷葳瞪大眼睛，从燕清歌身后抱住她的腰：“他们哪儿有我活好。”
“不试试怎么知道谁最好？”
“不用试，他们肯定没我好。”程廷葳亲了亲燕清歌的侧脸，“我们今晚可以试试，怎么才能更好？”
听着两人对话，林灵臊得慌，微微低下头，不敢看这两人明着骚。
瞥见林灵的羞涩，燕清歌觉得好笑。
如果林灵的脸红是装出来的，她只能说林灵演技好，生了孩子之后可以考虑往娱乐圈发展。
燕清歌看向程廷葳，换了个话题，“你妈病着，你不再病床前面当孝子，跑我这儿来做什么？”
“怕你生气，过来看看。”
“我生什么气？”
“没生气就好。”
燕清歌推开程廷葳，“我现在不太想看到你，你去你妈那里。”
程廷葳皱了皱眉，“你生气了。”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燕清歌翻了个白眼，“滚滚滚，你别影响林灵养胎。”
见燕清歌是真的不想自己待在身边，程廷葳不敢惹燕清歌生气，“那我过去了，你走的时候给我打个电话，我和你一起回去。”
“你开了车，我也开了车，一起回去跟分开回去有区别？”
程廷葳坚持，“我想跟你一起到家。”
燕清歌轻嗤了一声，“就一工作室划分出来睡觉的地方，算什么家？”
程廷葳抿了抿唇，掏出钱包，把银行卡抽出来，递向燕清歌，“我十年的积蓄，应该够首付。”
燕清歌看了眼银行卡，抬头看向程廷葳，“你能不能别总搞这些花里胡哨的？我说了我们两个说通俗点就是炮友，最多算长期炮友，你总是动不动就上交工资卡，我压力很大。”
程廷葳脸色难堪。
燕清歌淡淡道：“把卡收回去，我们晚上还能躺一张床上睡觉。”
为了晚上还能一起睡觉，程廷葳把卡放回钱包，“也行，等卡里的钱够付全款了再给你。”
燕清歌笑，“买两个挨在一起的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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