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大姑娘一样扭扭捏捏的，是想要盖上红盖头准备着出嫁？”
“……”
程廷葳当着燕清歌的面，换上衣服。
全身上下从里到外，都是没洗过的干净衣服，程廷葳穿着有些不太舒服。
除了衣服材质本身，衣服也有些不合身。
叶靖然虽然身高和程廷葳差不多，但是身材不如程廷葳健壮，衣服套在身上，对他来说有些紧。
“我看你妈开车来的，你等会儿回到家就可以把衣服换了。”
程廷葳看着燕清歌，很认真的问道：“清歌，我这次走了，还能再来吗？”
和程廷葳对视了一会儿，燕清歌笑起来，“我打开门做生意，你想来，随时都可以来。”
听到燕清歌的话，程廷葳心发慌。
燕清歌看见程廷葳的紧张神色，走到程廷葳面前，伸手给程廷葳整了整领子，轻笑着安抚道：“不必担心这些有的没的，只要我仍旧对你的身体有兴趣，就不会真的完全拒绝你。”
燕清歌的话显露出她十足十的渣。
程廷葳脸色不佳，却无法表达不满。
“好啦，别生气了。”燕清歌挽着程廷葳的手臂，亲了亲程廷葳的脸，“你妈妈来找她的乖宝宝，乖宝宝一直不下楼，她会生气的。”
程廷葳看着燕清歌，神色之间全是不满。
燕清歌瞬间变了脸色，板起一张脸，“程廷葳，如果你一直不下楼，你妈会把所有的错都怪在我头上。”
程廷葳败下阵来。
燕清歌没有跟着程廷葳下楼，只是一边推着程廷葳的背一边催促程廷葳快走，送程廷葳下楼的时候，提醒道：“动作搞快点，我等会儿还要开门做生意。”
言下之意是：曾怡在这里，影响到她做生意。
程廷葳无法反驳。
曾怡看见程廷葳一个人从楼上下来，冷嗤了一声，“那个贱女人终于有羞耻心了？不敢下楼见我？”
曾怡的声音不小，楼上的燕清歌听得一清二楚。
燕清歌翻了个白眼。
如果曾怡不是程廷葳的母亲，她有一百种方法对付在她工作室里耀武扬威的女人。
羞愤之下，程廷葳不由面红耳赤起来，“妈，是你儿子喜欢燕清歌喜欢到没有她根本活不下去，恨不得自己替她受所有骂挨所有打，她受到的每一分委屈，我都恨不得以身相代。”
“啪——”
巴掌落下，曾怡惊慌的看着自己的手。
她刚刚……都做了什么？
曾怡抬起头，看着低垂着头的程廷葳，惊慌得不知所措。
程廷葳抬头看向曾怡，面容平静得好似根本没有挨过巴掌，“妈，你打我没关系，但请你尊重燕清歌。如果这段关系里真的有一个贱人，也是我在犯贱，是我害得燕清歌离婚，是我逼着燕清歌和我在一起。”
曾怡哀切的低吼道：“程廷葳，你能不能清醒一点？”
燕清歌到底给他儿子吃了什么迷魂药！
和曾怡对视的几秒时间里，程廷葳真切体会到了燕清歌的无力，“妈，我是你儿子，你怎么对我都无所谓，但燕清歌是别人家的女儿，你能不能对她尊重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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