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
“……”
燕清歌抓起程廷葳的手，眯眼盯着程廷葳瞧，“你那时候迷上我，也是觉得和别人的女人偷情很刺激？”
“……”
看着程廷葳慌张的神情，燕清歌觉得有趣，继续捉弄程廷葳，“不过你是有贼心没贼胆。我都送到你嘴边了，你都不敢吃，半夜逃也似的跑了，搞得我像是要吃了你的狐狸精似的。”
知道燕清歌喜好恶趣味，程廷葳无奈的将燕清歌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第一次见面，你太主动了。”
“怕遇见仙人跳？”燕清歌望着程廷葳，一双水眸似笑非笑。
程廷葳无奈的笑了笑：“毕竟你那时候是有老公的人，如果你老公大半夜回来撞见了，你怎么办？”
燕清歌挑眉，“你曾经跟我吹牛逼，说你十几岁的时候单挑十个大汉而不落下风，难不成现在连一个女人都保护不了？”
看着燕清歌脸上明亮的笑，程廷葳鼻尖泛酸，“我以后会保护好你。”
“你这什么表情啊？”燕清歌一脸嫌弃，“我跟你说这件事，你扯别的做什么？”
程廷葳叹了口气，“好吧，我胆子小。如果那时候真的和你发生点什么，你老公回来，我心虚之下哪敢还手，更别提护着你了。”
“如果我死也不跟我老公离婚，你打算怎么办？”燕清歌好奇的看着程廷葳。
她是真的很好奇，如果她没说错话，让曾怡抓住话柄，秦略不和她离婚，程廷葳会怎么办。
程廷葳没有用一句“不知道”敷衍燕清歌，而是很认真的思索起来。
如果燕清歌一直没有和她的前夫离婚，她会如何呢？
夜夜想着燕清歌自读，最后忍无可忍，顶着被处罚的压力，从燕清歌前夫手里把她抢过来。
程廷葳看着燕清歌黑亮带笑的眼睛，嘴角轻轻扬起，“大概会忍不住和你偷情，然后被你老公发现，索性破罐子破摔，逼他和你离婚。”
“如果他就是不同意离婚呢？”
“我给他他要的一切，我只要你。”
燕清歌笑起来，“你也就嘴巴会说，该行动的时候，什么都不会做。”
知道燕清歌不相信自己的话，程廷葳神情变得严肃起来，“我说认真的。”
燕清歌笑容里更多了两分满足，“那我就勉为其难相信你一次好了。”
如果不是她生出了离婚的念头，她其实可以在满足肉欲的同时维持一段让自己舒适的婚姻。
她和秦略的婚姻没有爱没有期待，不受认可，本就是一个错误，既然是错误，总归会有纠正错误的一天。
外面的雨慢慢停了下来。
燕清歌看向玻璃窗户外，慢慢步入街道的旅客行人，“雨停了。”
程廷葳抓着燕清歌的手，“我想再和你多待一会儿。”
燕清歌回头看向程廷葳，笑着轻轻点了点头。
和程廷葳慢悠悠的说着自己接下来一周的安排，燕清歌余光突然间瞥见一抹身影。
燕清歌往那边看了一眼，确认自己不是眼花之后，快速收回视线。
“你在看什么？”
程廷葳打算回头的时候，燕清歌拉住程廷葳的手，“别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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