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做了混账事，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燕清歌说完就走，根本不给霍承弘回应的余地。
燕清歌挺伤心的，她失去了丈夫之后，又失去了一个朋友。
她重活一世，除了保住了叶靖然，什么都没留住，甚至还失去了程廷葳的爱。
用程廷葳对她的爱换叶靖然的安然无恙，燕清歌算不清这笔账是赚了还是亏了。
燕清歌出电梯的时候，和一个女人碰了下肩膀。
燕清歌下意识的看了对方一眼，愣了下。
虽然这张脸稍显稚嫩，但她还是能够认出，这个女人就是几年后的当红女明星，宋怀诗。
也是霍沣钺后来的绯闻对象。
栗色的长发在头上扎成一个半松散的丸子头，空气刘海半遮住她的秀气的眉，浅粉色的唇瓣和奶油色的肌肤让宋怀诗看起来清纯至极。
“抱歉。”宋怀诗向燕清歌点头道歉。
燕清歌摇头，“没，是我撞了你。”
燕清歌和霍沣钺没有交情，自然不会插手霍沣钺和宋怀诗的事。
燕清歌往外面走，宋怀诗抬起头，看着燕清歌的背影，眼神晦暗莫名。
走出医院，燕清歌刚打开车门，车门就被一只手给按住。
燕清歌扭过头，看见霍成言，皱眉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思来想去很久，还是想要问你一个问题。”
见霍成言神情是少见的严肃，燕清歌松开手，靠在车门上，淡淡道：“有什么问题直接问，婆婆妈妈的做什么？”
“燕清歌，你老实告诉我，你跟莫枕书上过床吗？”霍成言盯着燕清歌的眼睛，唯恐燕清歌说谎他却无法分辨。
他不在意燕清歌在程廷葳出事后，是否和秦略或者更多男人发生过关系，但他在意燕清歌是否在程廷葳出事前，就做过对不起程廷葳的事。
“没有。”
“真没有？”
燕清歌笑起来，“所有人都说，程廷葳没出事的时候，我就和莫枕书有一腿。你难不成也觉得程廷葳不如莫枕书，以致于我都嫁给了程廷葳，却还惦记着另一个男人的床上功夫？”
霍成言被燕清歌说服，皱眉问道：“那你为什么不解释？”
“解释？向谁解释？”燕清歌笑起来，“我不解释，他们说我默认。我解释，他们说我此地无银三百两。我说什么做什么都是错，什么都不做还省些力气。”
“你倒是看得通透。”霍成言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在程廷葳勾搭上燕清歌之前，霍成言就听过燕清歌太多的风流韵事，而这些事真假难辨。
燕清歌笑起来眉眼舒展大气艳丽，“如果我连这么点事都接受不了，早八百年就被气死了。”
霍成言看着燕清歌，觉得燕清歌是真的漂亮，春风得意时漂亮，落寞失意时也漂亮。
燕清歌身上的骄傲，似乎这一辈子都不会弱上一分一毫。
“燕清歌，我前两天做了个梦。”
“什么梦？”
“我梦见老程了，他对我说，他很快就会回来，让我看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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