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的证据。”
“是，夫人。”
等手下离开，薛燕妮苦笑：“你说对了。”
黑袍人从黑暗中走出来，对于这个结果并不意外。
“你现在还舍不得吗？”
薛燕妮深吸一口气：“就按照你说的办吧。”
既然当初薛楠楠早就心不诚，这些年来也不过是把自己当成跳板，她自然没必要不舍了。
黑袍人离开之后，薛燕妮心情有些糟糕。
虽说最开始的时候，帮助薛楠楠是因为自己的私心，但不管怎么说，到底是付出了不少。
甚至就连女儿都和自己抱怨，说是对薛楠楠都比对女儿好。
可没想到......
海城。
黑袍人连夜到了海城，找到了薛楠楠，看着熟睡的薛楠楠，黑袍人冷冷的笑了。
最初大家都没发现什么问题。
倒是桑雨萌觉得薛楠楠不像从前那般光彩夺目了。
以前因为有那支口红的加持，就算薛楠楠的长相在众人中不突出，但依旧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让人不自觉就把目光放在了她的身上。
但现在，似乎没了这种感觉，薛楠楠在众人面前没了存在感。
这让桑雨萌百思不得其解。
休息室。
桑雨萌和厉瀚璟吃着午饭，一边吃饭一边讨论着薛楠楠的情况。
“不仅仅是你发现了这个情况，我也发现了，作为导师，其实是能看到每天人气排行的情况的，就在之前薛楠楠的人气逐渐下跌。”
桑雨萌拧了拧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薛楠楠怎么会这样？而且最奇怪的是，薛楠楠本人似乎并没有觉得有蹊跷。”
“这也是我疑惑的地方，我在想是不是薛燕妮知道有人再查他们，所以才直接断了和薛楠楠的所有联系？”
桑雨萌并不认同：“这不对吧？我们查薛燕妮有段日子了，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断了往来？而且薛燕妮对薛楠楠挺好的，应该不至于那么绝情吧？”
“或许是因为柳明珠，柳明珠和薛楠楠不和，虽然说薛燕妮疼爱薛楠楠，但总是经不起亲生女儿一直说坏话，心里应该会有点怀疑吧？”
“而怀疑了之后，再去薛家调查，可能是发现和之前薛楠楠说的不一样，觉得薛楠楠这个人不可靠，所以才那么狠心？”
“说得通，可时机很巧妙，而且柳明珠和薛楠楠不和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好多年都一直不和了，要说是因为柳明珠说坏话的原因，难道前些年柳明珠没有说吗？”
桑雨萌奇怪就奇怪在这一点，为什么之前从来都没有对薛楠楠怀疑，而现在却起疑了呢？
厉瀚璟并不意外：“萌萌，你忘了一件事，之前薛楠楠可是乖巧听话，在薛燕妮面前形象很好，哪怕柳明珠说了坏话，肯定第一反应是不相信。”
“但之前薛楠楠有不听话的例子，还不顾薛燕妮的警告，执意动手，这可是和薛楠楠之前的形象完全不相符，薛燕妮会起疑也正常。”
桑雨萌闻言，微微颔首：“我倒是忽略了这一点，现在看来，估计是因为柳明珠的缘故，再加上薛楠楠不太听话，让薛燕妮不满，谁知道阴差阳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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