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
克拉克一楞。
“祖爷爷，您来了啊。”
说到这里，克拉克看上去有些羞赧，只见他无奈的抿了抿嘴，自我调侃道。
“这滋味儿可真不太好受，总觉得，世上再也没有值得我相信的东西。
我看到的，听到的，感受到的，都不一定是真的。
甚至我站在那里时，也要担心我会不会正在伤害别人！”
说完，克拉克深深地吸了口气，继续看向海森堡。
“祖爷爷，你有什么对付这种敌人的好办法么？”
“一拳打死就好！”
海森堡撇了撇嘴，他的办法一般是动用系统。
但这总不能和克拉克讲，对吧。
听到海森堡的答案，克拉克实在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儿。
祖爷爷太强怎么办？
没法沟通啊！！！
一旁，布鲁斯轻轻凑到克拉克旁边，问到。
“克拉克，刚刚你被控制的时候，为什么突然干呕了两下？”
一边问，布鲁斯一边思索，如果克拉克愿意告诉自己这个答案，那自己似乎又可以多出一种防备超人的办法。
所以，期待答案的他，看向克拉克的眼神格外认真。
但他越是认真，克拉克就越别扭。
于是克拉克稍稍后退两步，同时忍着恶心对布鲁斯说道。
“相信我，布鲁斯，你绝对不会想知道那句话的！”
“嗯？”
布鲁斯眉头一皱，对面的克拉克顿时又退后两步。
见此，布鲁斯无奈的摇了摇头。
看来被影响感官的克拉克听到的事情很重要，不然，他一般不会选择隐瞒。
那么……。
布鲁斯凝着脸做了决定。
等眼前的战争结束，自己必须想办法从他身上试探出这个答案。
哪怕在克拉克家里偷偷安装铅制窃听器，自己也要找到更多限制超人的方法！
这样想着，布鲁斯离开克拉克，转而继续投入到战场上，加入了对爆音通道内走出的生物和类魔的厮杀里。
戈弗雷和格瑞斯的能力并不相同。
格瑞斯主要针对一到几个人物，同时利用自己的能力，篡改和影响这些人的感官和思维。
所以，在她死后，她的能力就消失了。
但戈弗雷完全不同。
虽然同样是控制大师，但戈弗雷的能力主要是对群体性生物思想中旗帜的替换。
比如被他控制的绿灯侠。
那些绿灯原本是为了心中的正义而战。
但戈弗雷直接将他心中的为正义而战，换成了为戈弗雷而战。
在成为他奴隶的绿灯侠心里，他们依然在为自己的正义而战。
这种替换是永久性的，但弱就弱在，虽然它能同时控制无数人，但他只能对比戈弗雷更弱的目标使用。
所以，虽然他的能力在战略层面上更有价值，但他在达克赛德心里的地位，依然比不上他的妹妹。
因为早已是强者的达克赛德无比清楚，数量永远只能在弱者的层面发挥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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