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说洛元帅是常胜元帅,若是太过郑重倒是提了北原的位置,故而便无需秦王殿下相迎。这便想到了八皇子您,陛下是在意您呢。”
“奴才方才到了长新宫,您不在,奴才追到这里,已然耽误了时辰,奴才这便回去复命了。”
赵泽瑜勉强堆了一张高兴的脸,赵泽瑜却已然看出来了他的愤怒,三两下好生请走了传旨太监,连看都未看皇后便带着手上冰凉的赵泽瑜回了太平宫。
书房里,所有人都出去了,赵泽瑜才蔫蔫地坐在了案几旁,低声道:“兄长,对不起。”
话音刚落,他便挨了兄长亲昵的一指头,他捂着脑门,一双眼因惊讶而瞪得微圆,在赵泽瑾眼中鲜活得很。
赵泽瑾端庄地坐下,白玉般的手执起茶壶优雅地煮了起来,只是看他动作就仿佛无比宁静一样。
“你对不起什么?”
赵泽瑜讷讷:“陛下有意弹压洛帅,我……”成了那个筏子。
赵泽瑾清凌凌的声音从容不迫地响了起来:“洛氏有从龙之功,镇守边关二十载,边境之人只知洛帅不知陛下,陛下自然心有芥蒂。”
未料到赵泽瑾如此直白,赵泽瑜小心地看了看兄长,却未曾从他脸上看出一丝一毫的伤心。
可这怎么可能呢?
不同于爹不疼娘不爱的赵泽瑜,赵泽瑾是真正的天之骄子,说是众星捧月都不为过。
赵泽瑜六岁入宗学时别的印象都不大深刻,夫子时常提起的兄长之名却记得十分清楚。
当初的陈氏还只是贵妃,赵泽瑾才是唯一的嫡皇长子,万众瞩目。
在他表现出格外优秀的才能时,皇帝是真的欣喜自豪过的。
是皇帝亲自带赵泽瑾入朝堂,给了他等同储君的殊荣与重视。
然而人心易变,天子之心更是不可妄自揣度,到现在已是不同光景了。
赵泽瑜受柳明修教诲,曾隐约提醒过兄长陛下的猜忌之心,可他那光风霁月的皇长兄却默了默,而后道:“小瑜,我知晓因为父皇多年来对你不管不问,你难免心中有怨。只是我在朝中走的每一步,都是父皇精心为我铺就的。曾经我前往樊州调查,年轻气盛,不问三七二十一便斩了几个贪官。而后落入圈套,反倒被人家参了个滥杀朝廷命官、勾结地方官员、中饱私囊、办事不力。”
“那时樊州官匪勾结、又恰逢遭逢大旱,地方官势力盘根错节,又勾连着富商和江湖帮派。多拖延一天,就会有上万人因为等不到救济丧命。我到那时才真正后悔自己莽撞,不能隐忍、一击即中。圣旨召我回京接受盘查,我知道父皇是怕我陷在此地,只要回京那些罪名也不会落在我身上。”
“但是我抗了旨,藏在了樊州,想查出樊州灾民所在和当地巡抚的罪证。而后我将秦王印、父皇私印与证据送往了临近的景城军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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