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
他似乎想说什么,但是又不敢说,不过现在的齐新竹已经不是之前那个人了。
他非常慷慨地开口:“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说。”
对方犹豫片刻终于还是说:“齐先生,我只是想说,您给那位病人做训练的时候不要操之过急。”
“嗯?”齐新竹有点蒙,他不着急啊,这人为什么要这么说。
看着齐新竹怔愣的神情,对方也有些惊讶,却也没有解释,说:“要不您现在自己去看看?我还有事,先走了。”
一路有人看见齐新竹走下来,刚刚要打招呼,就被齐新竹制止。
齐新竹一路小心翼翼的走到他的梁恪卧室门口,尽量不发出声音。
他听到里面梁恪的声音,他在练习,可是他练习了很多次,还是无法发出正确的声音。
而且齐新竹听到一丝奇怪的声音,似乎是嘴里含着什么,东西滚过摩擦口腔的声音。
他紧紧皱着眉,快速冲进去,趁着梁恪还没有反应过来,一把抓住梁恪的下巴,捏着他的两颊,强迫他不能闭上嘴巴。
他这才看清,他嘴里里面分明是两颗石子,不知道他含了多久,现在口腔里面已经被磨出了丝丝血迹,混着粉红色的粘液。
齐新竹真的很生气,他明明答应过自己,珍惜自己的身体,他这么尽心尽力的照顾他,可是他的主人却从不在意,那种挫败和失望让他还有些烦躁。
他并不明白,从来都没有任何人逼他,他为什么要这么逼自己。
梁恪在看见他的那一刻就慌了神,但是来不及了,他已经被发现了。
他有一次食言了,明明齐先生对自己的要求那么少了,可是他还是没有做到。
他会被抛弃的吧,肯定的。
即使是做宠物,他也是不够格的那个,他头埋得很低,很低。
齐新竹语气里面带了些许怒意,说:“你答应过我的,你现在又在干什么?”
梁恪想要解释,可是他看着齐新竹的表情,他太紧张了,现在的他,居然连一个词都说不出来。
他真没用,真的,现在他又恢复了原状。
齐先生这几天陪他花了这么长时间,这么用心的陪他训练,他都看在眼里,可是,自己就是这么没用。
他开始感到头剧烈的疼痛,他疯狂砸着自己的头,仿佛对待自己的敌人一样用力。
他嘴里还在说着什么。
“没有……用!没有……”
齐新竹慌了,赶快制住他的手,一把把人抱在怀里。
他估计又是自己说话太急,把人吓到了,他现在又后悔了。不发生在自己身上,自己肯定无法感受不能说话的痛苦,他也是想要快点好啊。
况且,自己明明可以讲道理的,为什么要发脾气呢?
“没有……用……”
齐新竹抱了他很久,终于等到人慢慢平静下来。
“你看着我,刚刚我朝你发脾气,是我不好,我和你道歉,但是你答应我的事你必须做到,你不可以再这样不把自己的身体当一回事。”
“你听我说,我不在乎你能不能好好说话,况且,你只要好好配合训练一定会好,你也不用担心你说的话我能不能听懂,你要知道,无论你说什么,我都很愿意听。”
梁恪的眼睛里面有泪水将滴未滴。
他看着齐新竹,脑中一遍一遍循环他说的话。
他说:不用怕,无论他说什么,他都很愿意听?
在那以后,无论什么时候想起,他都会充满力量,在这个晚上,有个人一遍一遍的说,不会再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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