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195章 变态厂公(27)_病娇大佬都为我黑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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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细看才发现她眼眶泛红,眼角犹带泪痕。

  “陛下……哭过?”尾音都在发颤。

  楚怜扑入聂子谦的怀中,伸手环住他清瘦的腰,贴着他的胸膛,面若寒霜地撒娇:“噩梦太吓人了,哭得可惨。”

  聂子谦僵了僵,终究还是敌不过翻涌而起的心疼,搂住了楚怜包裹在狐裘之下的娇小身躯。

  “噩梦再吓人,也只是梦,并不能伤到陛下分毫。陛下莫要害怕。”他柔声安抚,两个人之间的氛围,宛如回到了她尚年幼时。

  但也只是宛如。

  埋首在聂子谦胸前的楚怜,眼底一片冰寒。

  “谦谦就不好奇,我做的什么噩梦吗?”她轻轻地问。

  聂子谦沉默了一瞬,才道:“既是噩梦,便该忘掉才是最好。”

  楚怜冷冷一笑,语声却是柔媚至极:“今晚我可以就在这儿挨着谦谦睡吗?”

  聂子谦皱起了眉头:“陛下如今已是……”

  “谦谦要是不肯陪我睡,那我就只好去叫齐远来了,他应该会很乐意。就算不乐意,肯定也不敢抗旨不遵。哪像谦谦。”

  楚怜的话,瞬间将聂子谦拉回到了晚间那个娴熟的吻,和那番挑逗意味浓郁的暖被窝之说。

  还有更早一些的时候,她问出的那些地名……

  他的眸光沉了下来。

  “陛下若是不嫌弃,便在此间与奴才挤一晚罢。”

  说是“挤”,但实际上,聂子谦大半边身子都悬在了床榻外,跟楚怜之间隔着恨不得能再躺下两个人的距离。

  不仅如此,聂子谦连蟒袍都没脱,就这样还非要分盖两床被子。

  楚怜面朝聂子谦侧卧,借着月光,看着浑身僵直的聂子谦,有种自己在逼良为那什么的既视感。

  眼前的这个人,和记忆中的那个人,简直判若两人。

  还是说,其实根本就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

  可他们都是隐藏任务的对象,真会有这么巧的事吗?

  楚怜的心间泛起了疑惑。

  她感觉自己正在离这个系统的真相越来越近——只要她能知道,这个聂子谦……到底是谁。

  “陛下还是睡不着么?”聂子谦的声音放得极轻极缓。

  楚怜闷闷地应了声“唔”。

  聂子谦侧过脸,直直地看入楚怜的眼。

  凄清的夜色在二人之间静默流淌。

  良久后,聂子谦又道:“还在想着那个噩梦?”

  楚怜没有回答,只是一瞬不瞬地盯着聂子谦看,眼中情绪复杂又浓烈。

  聂子谦眸色一暗,喉间溢出一声似是压抑已久的喟叹。

  下一瞬,他倏然翻身,捏起楚怜小巧精致的下巴,吻了上去。

  楚怜瞳孔猛缩,怒火与欲火几乎同时被这个猝不及防的吻点燃。

  血腥味在两个人的唇齿间弥漫开来。

  却令聂子谦的攻势更为猛烈,像是恨不能将楚怜拆吃入腹般霸道急切。

  这样的吻法,和修罗王聂子谦如出一辙。

  楚怜的心脏又尖锐地疼起来,酸涩的泪水渐渐溢出了眼眶。

  聂子谦呼吸一窒,松开钳制着楚怜下巴的手,轻柔地拭去她的泪。

  “既是噩梦,还是忘了罢。”他扯起唇角,笑得温柔又落寞。

  楚怜尚未来得及理解聂子谦这句话的意思,脑中忽地一阵钝痛,紧接着便是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聂子谦抬起楚怜的手,原本白皙细嫩的手腕上,隐隐浮现出一条红血丝般的印记。

  他虚笼住那红血丝般的印记,缓缓阖上双眸,指尖因用力渐渐发白。

  待他重新睁开双眸后,楚怜的手腕又恢复如初,再不见半点红血丝存在过的痕迹。

  他的脸色变得异常惨白,整个人的身体甚至都虚化了一瞬。

  “怜怜,我只愿你永不知道,这世上有这么一个人,爱你至深……虽死不悔。”他痴痴地看着陷入沉睡的楚怜,眼神近乎贪婪。

  这一看,就是整整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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