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脚伶俐地端上来一盘花生米,一盘腌菜。
老板娘是个四十岁左右的妇人,脸颊两个梨涡很是和蔼可亲。
她一边忙活着,一边带着歉意说话:
“今儿个天气不好,只能吃肉糟面。
再来一碟拍黄瓜可好?”
杨晧转过脸来问唐婴宁:
“你可有什么忌口?”
见唐婴宁摇了摇头,杨晧立刻便向老板娘招呼道:
“就按你说的来,再来二两酒。”
老板娘笑:
“以前都是喝半斤打底,今日带了姑娘来偏生含蓄了?”
唐婴宁见他们很是相熟,正好奇地听着。
可听见他们聊到自己身上,连忙便脸红着低下了头。
杨晧似乎很爱看她这幅神情,眯着眼笑,随口回道:
“她喝不了酒,尝尝鲜罢了。”
三言两语地,竟像是认识她多年的人儿一样。
唐婴宁面儿上不自觉地染上一丝笑,在他们三言两语之中听出来老板娘的夫君是位老大夫,这几日一直在乔家巷诊治身患时疫的病人。
她忽地明白了杨晧带她来此处的目的,心下立刻便有些不安稳了起来。
重生回来这么些天,她只顾着自己窝在闺房里写苦读医书,还不曾见见外面的病患。
杨晧瞧出了她的心事,安慰道:
“听闻老大夫是位高人,一会儿我带你去见见,或许你会有些心得。”
唐婴宁点点头,心安下来。
此时恰逢老板娘的面端了上来。热腾腾的细面条淋上肉酱,细细撒一把葱花拌匀了,扑鼻的香。
或许是因为这周遭的环境实在令人亲近,唐婴宁也没再拘束,学着杨晧的模样将碗中的面吃了精光。
因为他们急着走,杨晧便拜托老板娘将酒装壶,又打包了一份酒酿圆子给唐婴宁回去吃。
饭后,两人紧赶慢赶地,终于在天黑之前到了鼓楼街的观音庙。
因为朝廷安排的救灾大棚不够多,于是观音庙里的比丘尼便腾出来净室十多间,以供大夫们隔离诊疗所用。
唐婴宁是头一次来这儿,可眼前的一切却让她心中绞痛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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