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而韩倾歌则带着罗兰,悄无声息的从后门进了楚家的银号。
在对上了暗号亮出了身份之后,韩倾歌被请到了银号内部,
而这家银号的主事人也十分当心谨慎的过来与韩倾歌见了面。
他盯着韩倾歌,心中十分新奇面前的这个小姑娘怎么会有那么大的权限。
只是忆起自家那名老爷子怪异的性子,他也些许明暸了一些。
韩倾歌盯着面前的掌柜,显出了一抹浅笑:
“我这次是来打探动静的,上次我拖楚家帮助在京都寻一个人,不知现在有没有些许音讯了?”
听到韩倾歌的话,那掌柜细细想了想。
之前的确上边有动静下来,说是要在京都寻一个女人,不曾想是她托楚家办的事。
那掌柜没有多去思考她和楚家到底是什么关联,
最少这些事他作为一个掌柜不知其实比知道要好,所以他不过按照自个的本分,把该说的事都交代了一下。
能请的动楚家寻人的,不是有深厚背景的,就是与老爷子有深厚的关联,所以这个掌柜的立场十分的恭敬。
“小姐嘱托要寻的那个人,最近下面有人传进动静说在大业坊里似乎看到过。
不过此人似乎一直深居简出,并不常露面,所以我们也并不能十分确定。
那个女人似乎是住在大业坊里面,没看到她以什么为生,似乎也不跟周围的人往来。
要是不是她有几次神色仓惶出来之时,我们也从来就找未到她的人。
”
“能寻到就已经很好了,麻烦你们了。
”
韩倾歌点了点头,心中记下了大业坊这3个字。
想了想,韩倾歌把怀中的一封信取了出来,交给这一名掌柜:
“这封信请代为转交给楚惊羽,要是她问起,就说这是当时协议的一部分。
”
虽然听不懂韩倾歌到底说的是什么,那个掌柜还是十分珍而重之的把那封信给收了起来。
毕竟能够直呼楚惊羽姓名的人,掌柜还没有见过几个,
而能够做到如此当然又在楚家有如此高权限的人,
当然是跟老爷子有莫大关联的。
在看到韩倾歌站起准备离去之时,那掌柜垂手相送,
轻生求教:“小姐需不需要备上车驾?”
韩倾歌摇了摇头,来到店门前看了一眼外面,
唇边显出一抹羞涩的浅笑:“不需了,我还有别的事要办…”
韩倾歌走外出外之时,注意到巷口有许多人。
在这样的街道上有很多人是正常的,
可是那些人似乎遮掩的功力并未到家,
韩倾歌一眼便能看出这些人是冲着自个来的。
看来定安皇女对她的怨念甚大啊,居然派了如此多人过来。
虽说一部分已经随着吴小伙的车驾绕走了,
可还是有如此多人追了过来,今日的这场仗,
看来定安皇女还是有那么点儿重视的。
韩倾歌朝罗兰使了一个眼神,
两人从楚家银号出来之后,开始往偏僻的小巷里走去。
那些原先还在或用膳或逛摊的人,
便也都随着韩倾歌放下了手里的事,缓慢的移动着步子随着她走去。
他们自以为做的很隐蔽,却没有料到他们的举措早已经落入了韩倾歌的眼中。
只是即使他们知道了这一点,预计也不会有什么改变。
跟在定安皇女的身旁,整治了许许多多的人,
他们并没有多少内疚的心理,
反倒有一种为自个能整治那些高高在上的人而产生的高傲感和扭曲的兴奋感。
若不其缘由这是在大梁,只怕他们早已经一拥而上把人给扭送回去了。
只是即即是在大梁,他们的举措也没有多少隐瞒的意味,
更多的反倒就像在不经意的敷衍。
他们这般漫不经心的立场,看在韩倾歌的眼中,更就像一种挖苦。
就好比一个浑身肌肉的大汉,
又如何会去在乎一个手里连把小刀都没有的小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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