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对她这个外来者的态度，对他这个儿子，他是无条件的好，不像凌清泉，压根没有拿她当闺女看，别提对她好了。
她自己体味不到父爱，何必要说出来，让他也失去。
霍时衍看了她几秒，视线落回书上，嘴角勾着意味不明的弧度，“你这招瞒天过海，使得不错。”
“什么瞒天过海啊？”凌素素回头盯着他一脸不认可的表情问。
霍时衍抬脸看她，对上他的目光，她眨了眨眼睛，挑起眉一脸疑问。
“我干嘛了你就说我瞒天过海？”
“以老头子对你人品的认知，他应该不会觉得你是那种会主动承认错误的人，你这拉着人去请求处罚，他反倒会觉得你是突然起了好心，为人家扛事。”说着，他双眼微眯，满是探究，“攻于心计，不错。”
被他一眼识穿小心机，凌素素突然觉得鼻子头有点痒，但她生生忍住挠鼻头的冲动，爪子伸进他衣襟里探摸。
“我怎么会为了算计别人拿燕窝泼你！像你这样的大资本家心机太深，想问题不同于凡人，想得太深奥了，把问题想得也太复杂了！我当时就是很单纯的去主动帮她澄清，压根就没有去想其他的。”
“真的吗？”霍时衍明显不信。
凌素素下巴一扬“哼”了一声，“反正就是这样的，信不信随你，你要是非要说我算计人家我也没话可说。”
“倒是你，没事好好的你折人家手腕干什么！乔紫琪那一下可伤得不轻，你手腕劲也太大了！”
提到这个，霍时衍一双剑眉微微蹙起，“别的女人要摸我，你这个当老婆的，是不是该发挥一下女友力？”
凌素素眼里挂满了问号：“发挥女友力干嘛？”
霍时衍一脸的不爽：“保护我，能干嘛？”
凌素素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眼，“你一米九的大块头，单手都能把人家手腕给拧断，你还用得着我保护吗？”
霍时衍：……？？
不该保护吗？
看到别的女人勾引他，她就不该表达表达占有欲吗？
还是说她根本就无所谓？
不过……
“有一个问题有点费解，你让我去洗澡，我也按照你的意思去，你把燕窝泼我身上干什么，神经病犯了？”
沐浴着他异样的目光，凌素素的视野都不敢随意安放，她漫不经心的翻了个白眼，打趣他：“保不准燕窝里头下的有药，不泼留着被药啊？”
“药我干什么？”
霍时衍大长腿一抬，随性慵懒的搭在沙发扶手上斜躺，姿态要有多痞性就有多痞性。
哪里有半点董事长的样子。
不过凌素素早已经习惯了，目光在他小腿上那个痕迹上迅速扫过，她视而不见，心下直呼他的皮肤也太嫩了，这快一年了，牙痕居然还在。
“药你能干什么，睡你呗。”
这话一脱口，霍时衍突然很沉默，凌素素直觉得有点后悔告诉他这真相，仿佛就像是一个单纯的男人，被这世间女人丑恶的嘴脸给荼了毒。
安静了几秒，凌素素笑着问：“怎么？我说错什么了吗？”
霍时衍的深眸眨了一下，不解的问：“都是女人被药，什么时候天儿变了？”
呃……
天一直没变，要论色的话，有研究表明，其实女人比男人更色，只不过男人们不知道这个真相罢了。
瞧群里那四五百号女人，有哪一个不想睡他？
哎，说出来都是眼泪，说她没有发挥女友力那都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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