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已经到了功率的极限。
而另一边的灵兽们显得好整以暇，稍微有眼力见的御兽师们都可以看出，这几只灵兽仍然留存着部分的实力。
这也是余炀十分好奇并且唯一质疑的地方。
“他就是差点把帝都大学打败的那位水木学子，懂了吧？”绪军抛给许骋一个你能意会的表情。
“嗯？”
听到绪军的话，许骋这才认认真真地注视余炀，将他从头到尾仔细看了一遍。
站在两人对面一言不发的余炀只觉许骋的目光好似一道冰凉的冷水，哗的一下浇落到自己头上。
好在这种感觉只是一瞬间，并未引起他多大的不适。
“许理事您好，我叫余炀，今年是水木大学大一的学生，鹭岛人。”
一双手掌握在一起，摇晃几下便分开了。
“哦？才读大一么……”
“你小子才读大一？”
绪军对余炀的认识也不深，他本以为余炀得大三或大四了，没想到这小子才只是一个刚刚上大学的新生。
余炀没想到，在这武城航展上，竟然机缘巧合认识了赵晗的父亲。
简单闲聊几句之后，两位大佬明显还有其他事情，余炀和他们分开，回到总会的观展队伍中，跟着大爷大妈们一路游玩……
……
余炀：“？？？”
“还没有。”
“嗯，小伙子，你是哪里人啊？”
战机与飞行灵兽们环绕着天际盘旋了整整一大圈，整座武城的市民们不管身处何处，皆能听见那不绝于耳的轰鸣声与鸟唳声，以及八个黑点划破天际的神俊身影。
接下来，两者之间又进行了盘旋、俯冲、跃升、下滑倒转、筋斗、水平8字、跃升盘……等经典的飞行特技，充分把华夏新一代J56战机的性能发挥到了极限。
最后，战机飞回机场，而那四只灵兽则在天空一阵盘旋，轻盈降落到余炀他们所在的观礼台前方的一大片空地上。
“果然不愧为数十年前临安有名的花花公子，倒是生的一副好皮囊。”
“还有绪军大哥……他居然不姓绪，姓吕……”
“两人都是临安人士，他们会不会彼此之间认识呢？”
余炀是对赵晗的家事有那么一丝八卦的想法，好吧，实话实说，他是想知道赵晗和姜枫到底是如何相识，如何签订契约的。
要知道英灵的培育方式与血肉、元素灵兽迥异，要不是他有从加百列巨幅油画上扒下的《养灵法》，就需要付出巨大的金钱、资源代价去搜集英灵的培育方法。
赵晗毫无疑问拥有滋养英灵的方法。
姜枫找到了余炀，前者绝对是不知道后者有养灵法，那么姜枫会无偿把滋养英灵的方法告知于余炀么？
“咳咳！”
这回，轮到绪军咳嗽两声，打断许骋的问话。
“师兄，第一次见面，问这些问题未免有些唐突吧？”
“哈哈，是我的错。”
许骋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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