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客。”
林念卿听出来味儿了，这茶馆老板意指摘星楼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
能让他明面上跟自己不痛快，只怕是因为利益关系。
同行竞争，估摸是其他青楼使了银钱。
“你这话可就严重了，我不过是进来提醒提醒罢了。往后说书还是得实事求是，否则若是挨了打什么的，可就说不准了。”
留下这话，林念卿转身就出了茶馆。
茶馆老板在她背后啐了一口，“呸，装什么装。有本事你摘星楼一直别接客！”
外面的闲言碎语终究还是传到了摘星楼里面，大家忍不住聚在一块儿议论。
“现在外面都说摘星楼过不了多久就不行了，楼里又实在没有客人，说不准真应了那些人的话。”
“老板这样的模式真的可行吗？从来还没有哪家青楼的姑娘不接客的。”
“稍微改一改规矩也行啊！有愿意接客的就接客，不愿意接客的就只卖艺不卖身。”
“好不容易找到这么好的活计，还不知道能做多久？”
苏棠儿三人听到楼里那些人的议论，心中也沉甸甸的。
秋露看了看身旁的苏棠儿和秋霜，小声的试探，“我觉得楼里那些人说的也有几分道理，若是将姑娘们分成接客和不接客……”
“秋露。”
秋露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迎来秋霜严厉的眼神。
她头一次用这么严肃的语气跟秋露说话，“但凡有办法，哪个姑娘愿意接客？”
“你忘了昨晚那几个人说的污言秽语了吗？你只是听一听便红了眼眶，有没有想过那些承欢的人是什么想法？”
秋露垂下了脑袋，知道自己刚刚的话有多过分了。
“对不起，我只是看楼里人心惶惶，心里害怕，所以才说出这样的话。”
秋霜不忍心苛责她，只让她往后不要再说出这样的话了。
林念卿自然也知道摘星楼现在的处境不容乐观，所以在想办法，试图打破现在的窘境。
不出意外，她想到了后世的选秀。
这样的歌舞有看点，或许能吸引不少人。
林念卿思索之后，觉得这样的方法可行，才去找了苏棠儿。
“摘星楼里现在只有你们三个姑娘，歌舞节目未免少了一些。不知有没有办法选拔才艺出众的姑娘，类似于选花魁。”
苏棠儿想了想，便道：“若是我没记错的话，一个月之后就是一年一度的花魁大赛。”
“每年都是掷骰子选择哪家青楼操办花魁大赛，不知道今年是花落谁家。”
林念卿动了心思，若是摘星楼能够拔得头魁，还会无人问津吗？
苏棠儿的想法与她不谋而合。
“你们有没有意去参加花魁大赛？”
“小姐是想让我们去参加花魁大赛？”
两人异口同声，倒是说出了一样的话来。
林念卿笑了笑，旋即点头。
她打算让苏棠儿和秋露秋霜三个同台表演，这样才能有最大的可能拿下头魁。否则，以秋露和秋霜的水平，由她们二人各自上台，定然会落选。
“关于花魁大赛的事情我知之甚少，还要你同我说说这里头的规矩。”
苏棠儿自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不久，今年操办此事的晚枫阁就贴出了通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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