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了一串阿拉伯数字,它觉得,只要不是异常偏远的土著,应该都认得这种通用符号。
虎二娃不识得数字,见孟焦一直在划动沙土,有样学样的模仿起来。
它可不像孟焦,会有意识的控制指爪,书写文字符号。
立时刨起一堆沙土,把个干干净净的小爪子弄的像从土里挖出来一般,沾满了沙粒。
孟焦见状,也知道虎二娃不懂得什么是文字,什么是数字,它甚至连书写这种行为都不懂得。
俗话说不知者不罪,虎二娃不像有意犯错,又很幼小,孟焦没了主意,不知道是否应该责罚它。
“唉,我是不是有被迫害妄想症,怎么总是担心这个担心那个。”
细细回顾虎二娃从出生到现在,这小家伙儿就是在它眼皮子底下长大的,一举一动都映刻在它脑海。
若说迥异之处,确实有一些,但难免有它主观思想的影响。
试问,谁又曾变成老虎和虎崽一起喝奶睡觉呢,野外虎的成长本就没有详实资料。
它们是一个个活生生的动物,是无法复制的生灵,又不是流水线上的零件,各有性格,成长也各有不同。
有些反常的行为是很正常的,也完全是能理解的。
“可能我有些过于敏感了。”
孟焦复杂的瞥了一眼虎二娃。
虎二娃玩心大,转眼就忘记了和三妹的厮杀还有大哥的责骂。
撅着小屁股,小尾巴打了个浑圆的结,趴在那玩沙子也能玩的不亦乐乎。
这么会儿工夫,已经挖出了两个浅坑。
憨头憨脑的虎二娃,脑袋上脖颈上,爪上臂上都沾满了沙子,黑黄相间的花纹里硬是掺进了细碎碎的斑点,好好一只东北虎变成了小花猫。
它浑然不觉,仿佛沙土和它有仇一般,呜呜叫着,将沙土视作自己的假想敌,发起一次又一次进攻。
看着憨态可掬的虎二娃,孟焦不免有种“老父亲”的感觉。
虎二娃出生起就和它睡在一起,夜晚冷的时候总喜欢往它身上蹭,拿它当暖宝宝,对它极有孺慕之情。
平日里经常和它吵架,喧闹是喧闹些,但有那么几声奶声奶气的“恶虎咆哮”,总能使它心里暖暖的。
今日出洞穴,虎二娃的焦急关切,也不是能装出来的。
想起它一次次扒住草根向上攀爬,然后又摔倒,撞进沙堆,起身再次攀爬,再次无力摔进沙堆,急的瞪着小眼睛,皱着小脸,一边嗷嗷叫,一边又无能为力的样子,孟焦既好笑又心疼。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一只宠物死了尚会伤心流泪,何况朝夕相伴,同起同睡的同胞兄弟呢。
本打算给虎二娃一个狠狠的教训,让它长长记性,一想到这小家伙委委屈屈的眼神,孟焦的心又软了下来。
“再观察观察吧,下次它再犯错,我教训它也不迟。”
暂时确定虎二娃并无异常,孟焦不再深
请收藏:https://m.wxxs123.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