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气。
“你……竟敢侮辱老夫？”
“实话实说而已，谈不上侮辱。更何况，老夫相信晨儿，你终将会被虐杀，还会被湮灭神魂，这本就是最恐怖的下场，老夫也不屑多此一举，要去侮辱你。”
云震鹤还想说话，却被释灵空打断。
现在对他来说，已经到了生死时刻。
他可没兴趣，再让两个紫云族族人，作口舌之争。
“云老前辈，识时务者为俊杰。云剑晨这孽畜，即为我青云商会不容，也为贵族主脉不容，您又何必选择他，带着一大帮人自误？只要您愿意认晚辈为主，晚辈不仅保你们所有人无事，还必然会给你想要的一切。”
现在对释灵空来说，是他自己把自己逼到了绝路。
为了苟全性命，不再有半点高傲，语气跟态度，都发生了变化。
“从今天开始，老夫生只为晨儿生，死亦只为晨儿死！”
面对释灵空的话，云朔只有简单而又绝决的回答。
这样的言语，虽让很多人无法理解，云剑晨却懂。
因为老祖本就对他报以厚望，此前被胁迫着来跟他谈判，都已抱着必死之心。
甚至还是是抱着诸多相信他的族人一起去死的决心。
云剑晨没伤害他，已在其次。
在他韬略之下，不仅救出曾经追随他的族人，还救出相关人等，足有数百万之众，这才是主要的。
他自己本就认准了云剑晨，可以为他做出一切牺牲。
如今还有这般壮举，自然更认可云剑晨，又知道他的壮志，为了紫云族的利益，自然更会死心踏地追随他。
“虽然老夫只能代表自己，但老夫依旧希望，尔等也能如老夫一般。因为从晨儿假意轰毁老夫道基那刻开始，他就已经是在为救你们而做准备。你们能逃脱我族卑鄙族人的钳制，也是因他而起。”
针对释灵空的话音落地，云朔都不给释灵空说话的机会，又凝聚实力，沉声而语。
这话已经是针对周围的紫云族强者而言。
“我等必与老祖同心！”
紫云族强者也不再耽搁，齐声而语，做出了共同的表态。
笃定绝决，不容置疑。
实则已经跟誓言无异！
“云公子，请你……让云老认在下为主，条件你可以随便提……”
云朔的态度让释灵空绝望，只能把生存希望，寄托在他恨不能有多惨就死多惨的云剑晨身上。
却被云剑晨打断：“天道法则，历来彰显的是公道，却因为你这么个可笑而又卑劣的小人，就出现有失公平的现象，是何道理？难不成是要告诉世人，天道也无公平可言，天道也只是儿戏，天道也有可笑的偏袒吗？”
昂首望天，寒声厉语，已不是针对释灵空，而是针对苍天的质问。
让质化气层内的无数人，都为之震恐。
就连云剑晨阵营的人马，都无不色变。
这……也太疯狂了吧？
竟……问罪天道！
果然是不疯魔不成活的典型，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实则也是云剑晨，确实已经被激怒。
凭什么天道对其他人，可以绝对无情。
遇到释灵空，就要处处偏袒？
即便他已经走到今时今日，拥有无比超然的心性。
但他依旧是个俗人。
有不患寡而患不均的心态。
天道能死死地约束其他人，并能毫不犹豫地执行，却要偏袒释灵空这种卑鄙无耻的小人，即让云剑晨震怒，也让他恶心。
嘁嚓！
云剑晨的怒语声落，一道泼天雷电，破开云层，向地面坠落。
并不是袭杀向释灵空，而是直袭云剑晨。
震怒的云剑晨，没丝毫迟疑，祭出天道碑时，冲天而起，悍然迎击向那道泼天神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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