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问也不许说出去。”
“好，没问题。”顾妍眼睛也不眨一下的答应了，本来她就不是个多嘴的性子，结果没想到商晓晓又来了一句。
“就算是白依橙也不许说！”
顾妍黑线。
不过顾妍还是很守约定的，一直到商晓晓带她去了医院里也什么话都没说，神色冷静得很，商晓晓带着她一路走了进去，还顺便打了医生的电话，结果响了好半天也没人接。
估计是忙去了，商晓晓无奈的放下手机，大步走到他的办公室门前敲敲门，结果也没有回应。
顾妍静静地看着她的动作，一句话也没有说，这个时候有护士经过门前，看她在敲门就说：“你找程医生吗？他刚好有一台手术。”
怪不得没人接电话，商晓晓皱眉，开始后悔自己应该在家里就打这个电话的，顾妍就问：“要不我们等等还是回去？”
商晓晓想了想，说：“那就等等吧，来都来了，不好又回去。”说完就推开门走了进去。
程医生算是跟霍靳泽很熟悉的医生了，本身跟他们的私交不错，所以商晓晓在面对他的时候也没有那么多顾忌，走进去之后她找了个角落坐了下来，对顾妍说：“等会要是他回来了你就在外面等，我有点事情想问他。”
“好。”面对正经事顾妍从来不多言多语，点头答应了。
结果两人等了半天，也不知道程医生到底做的是什么手术，居然等了一个小时都没见回来，商晓晓伸个懒腰，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找人去问问他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她想了想还是觉得算了，就在房间里走了一会，发现程医生的办公室里异常的整洁，各种文件书籍分门别类，十分的清爽。
人家说每个医生多多少少都有洁癖，这么看来好像还是真的呢，商晓晓嘀咕着，漫步走到他的书桌前，一眼就看到一本书下面似乎透出一张纸来，不禁有些好奇，就想伸手。
顾妍在一边无语的摇头，这样在人家的办公室里随便乱看，要是被主人知道了情形可不太好。
商晓晓显然也想到这一点，所以伸手过去没一下子就收了回来，还是觉得自己这样做不好，但没注意到放在一边的杯子。
“砰”地一声，杯子翻倒，半杯水流了出来，很快就在宽大的红木桌子上汇成一条小小的溪流，向着文件和刚才的白纸流去。
商晓晓吓了一跳，心里愧疚不已，左右看了一眼，手疾眼快的抽出两张面巾纸放在溪流上，另外一只手就抓起那本书，顺带着也将那张她认为是白纸的东西拿到了跟前。
“顾妍，来来，帮我擦擦……”忽然，她的声音停住了，顾妍诧异的一挑眉，发现情形不对。
“怎么了？”
商晓晓张了张嘴，满脸震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此时程医生正好从手术室里出来，做了三个多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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