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说话，只觉得胸口处一片空洞。
她顾不得许多，摸出手机，拨通顾寒煜电话，她想听他亲口确认这件事。
顾长陵在一旁，犀利又不怀好意：“江果果，算你识时务！我可不想等我孙子大婚之日传出一个养小三的新闻，对我们顾家何止是奇耻大辱!”
苏婉见他为难，主动关切道：“不如我替你照顾俊铭吧，你回家去看看。”
“她有说什么事情么？”
看来，顾长陵说的，都是真的。
他眉头微微一皱。
但他有些犹豫。
是苏婉的声音，顾寒煜，现在仍然和她在一起……
苏婉主动道，“刚才江果果打了电话过来找你，我怕有急事，就帮你接了。”
虽然他也很担心江果果那边，但是俊铭毕竟只是一个小孩子，不能没有人陪夜。
手指轻微的发颤，明明是很短的时间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一般漫长。
“签不签，你自己看着办吧，总之我已经很给你面子了，如果不是看在顾寒煜的面子上，我巴不得他直接将你扫地出门，你也不想落得那么难看吧？”
寂静的房间中，她似乎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
顾长陵坐在她对面，见状，一切了然，眼中射出满意的光。
“没有，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她就挂断了……”
顾寒煜，我跟你，到此为止。
别墅内，江果果正拿着笔，在签字处准备写下自己的名字。
听到这，江果果眸光跟着有些黯淡下来。
见顾寒煜坚定拒绝，苏婉也点头不再继续勉强，两人一前一后相继离开医院。
“你好，顾寒煜他……”
又或者是因为她心里还抱着一点微妙的期盼，希望他说一切都是一个误会，就像是五年前他们都是因为误会才分开的一样……
“啪”一声，江果果没有再听下去，几乎是条件反射般挂掉了电话。
在顾长陵的注视下，她盯着离婚协议书久久出神——
顾老爷子不屑地看着她，不耐烦地用拐杖敲了敲地面。
他莫名有些心烦意乱，胸口处就像堵了什么东西，压得他上不来气。
“你当堂堂顾氏总裁是什么？他才没空来见一个今后毫无瓜葛的女人！赶紧签字，省得大家费力气闹不愉快！”
下一秒，啪一声，江果果的手背一掌拍开，笔落在地上滚了好几圈。
刚刚进门的顾寒煜气喘吁吁地朝她怒吼道：“江果果，你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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