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
他还从来没有见过，温总对哪个女人如此细心周到过。
温霁琛森冷阴鸷的眸子细不可察地松了几分，一直紧握成拳的双手也暗自松开。
同样有两道深深的伤痕，只是比起严重的左手，右手手腕上的这两道伤痕，就显得不那么起眼。
当然不是！
医生脸上一阵惊恐，连连道：
“是，是！”
不过，跟病房里这位比起来……
闻声，所有人跟一窝蜂一般，猛地涌了出去。
想起她格外厌恶自己的触碰，沉静的脸色又渐渐变得阴沉起来。
最终，他还是弯身坐在床边，视线看着她精致美丽的容颜，也只有在睡着的时候，才会如此安静。
肖衍整个身体再次变得紧绷起来，这个问题问他？
他怎么会知道？
他跟凌小姐又没有“曾经”，今天更是连一句话都没有说过，怎么会知道她为什么会突然晕倒？
反而是温总，难道就没有一点儿自知之明吗？
不是因为他做了什么刺激到了凌小姐？
肖衍正思考着如何回答他的时候，手里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他扫了一眼手机上的来电显示，脸色顿时僵了僵。
“继续说。”
还是，这就是豪门权贵的劣根性？
将正牌女友和情人安置在同一家医院里，也不怕船哪天自己就翻了？
都说殷家大小姐是温总的白月光，一直很得他的宠爱。
“凌小姐患有……精神分裂症。”
“怎么回事？”
骨节分明的手指撩开她的衣袖，深浅不一，扭曲恐怖的伤痕顿时映入他的眼帘。
“出去。”
“温总，是殷小姐……”肖衍面色有些尴尬。
他可记得，温总的正牌女友此时也在这家医院里。
他神色深沉，让人看不出来在想什么。
这到底闹得是哪出？
医生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又忍不住回头看了病房一眼。
而能形成这样的伤痕，只能是在长期累月中。
“我要结果。”
只是不知道凌小姐，是属于哪一种？
温霁琛闻言，神色并没有好转，看向肖衍的目光散发着阴恻恻的寒光。
有一瞬间，温霁琛的脑袋一片空白。
“温总，凌小姐的病历在国外，并没有全部传回国内，能查到的东西有限……”
过了良久，他才有了动作。
肖衍斟酌了一下语气，才凝重地开口。
他的声音阴冷的可怕，让肖衍的脊背瞬间爬上一股森冷的寒意，顶着骇人的压迫感继续道：
“不仅如此，凌小姐还有严重的自残倾向！”
整个人如释负重！
然而，就在他以为终于熬过去的时候，温霁琛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让他们闭上嘴，是担心事情会捅到正牌女友那里吗？
有那么一瞬间，温霁琛没有任何反应。
他双拳紧握，脑海中涌现的，是凌清安双手手腕上的伤痕。
肖衍犹豫了一下，片刻后，才开口道：
肖衍立即绷紧了头皮，“凌小姐的病情诊断大部分都在国外，我去查过，无论是之间的郊区医院，还是现在的中心医院，都没有具体记录原因，医生也是根据凌小姐表现出来的行为和情绪采取治疗。
空洞的眼神瞬间聚焦，下意识蹙起了眉心，低头看了一眼床上的女人，随后转身，离开了病房。
安静的走廊尽头，肖衍面色并不太好，脸上的神情异常凝重。
“那她为什么会突然晕倒？”
凌清安面容仍旧苍白的没有任何生气，他锐利的眸子里有情绪在渐渐涌现。
温霁琛坐在床边，一时间没有任何动作。
“是。”
肖衍连忙应道，这个时候，他自然不会问温总口中的“她”指的是谁？
要是连这点都想不透，他等于是在自掘坟墓！
然而，就在肖衍准备转身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霁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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