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官司失去程家的庇佑不值一提。
怕是，程家这会也是自顾不暇。
“是我做错了，没考虑到你要面对的压力，因为我的私心把你推到风口浪尖上。”
第一次感觉到超出控制的无力感，整个人像是被投到水里的石头，惶恐不堪。
秦笙悦仰起头看他，男人一脸严肃，伸出手碰了碰他的睫毛：“我真没事，气倒是真的，你得负责把罪魁祸首给我揪出来，毕竟，还是挺疼的。”
“好。”肖玦的是声音听上去依旧郁闷：“你放心。”
秦苼悦微微一笑踮起脚尖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消气了吗？”
肖玦对上她亮晶晶的眼眸眼底的火气瞬间被束缚的妥妥贴贴，再开口时，语气就变得不那么低沉了：“没事，是我没控制好情绪，走吧，回家。”
秦苼悦忍不住笑了，小声嘀咕了一声：“偶尔生气挺好的，看起来像个人了——”
“嗯？”
肖玦回头看她。
“你上次气成这样好像是你陪我演出那次吧。”秦笙悦歪着头想了想：“嗯，就是那次。”
肖玦似乎想起了什么，抬手戳了戳她的额头，笑了出来。
秦笙悦从演出厅后门出来的时候，路上遇到了几个小混混对她言辞侮辱。
那也是唯一一次，肖玦动手打人。
可惜她被支走了。
后来秦笙悦再回来的时候，一脸悔恨莫及，拉着肖玦的袖子：“不然，你重新打一遍给我看？”
至今她都还是觉得很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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