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里是通过栈道相连,总是属于你们欲界所谓‘秘境’范围,我们仍有可能此刻观看的是真正的月亮。
欣赏月色的美好是不用管这么多。
说起来在怒界,曾有位姓直江的将领曾就月吟诗一首,诗曰:独在他乡忆旧游,非琴非瑟自风流。团团影落湖边月,天上人间一样秋。
此情此景,虽无湖泊,氛围倒是合适。”
“浪风范客”就着“天童子”所吟之诗摇头晃脑品味,也不知道是在品诗还是口中的烟,总之是品完了才肯开口。
“嗯,这听起来倒像是欲界的汉诗。”
“正是欲界诗学流至怒界之后引起流行,才让很多武家名人先后追逐风潮,也学起汉诗来。
当初见真僧东渡怒界,将欲界学问包括诗画、政学带来,从此汉诗汉字也被视为上流学问。”
“这一点‘浪风范客’也有所耳闻,经你加以解释,我现在倒是理解为何田宫、真野、新免武藏汉话学的如此之慢,原来是出身低下而你们其他人早有底子。
文化的交流本就如此,我又何尝不想刺激欲界武者的想象,开阔他们的视野从此让武学有更多的可能性?
不存这个想法,我少年时就不会寻机先背门而出,再登凶途岛偷上远航之船远渡秽界,成为如今的‘浪风范客’。”
“你倒是难得会讲你过去的事。”
“天童子”声音自带轻微回音,听起来圣洁清澈。
他把话绕来绕去,正是因为心存烦恼,如今找到话头终于把话绕到点子上来。
“浪风范客”如何不清楚正题将来,他看“天童子”说话曲折避讳也知道特地前来始终还是为了自己惹起东乡等人怀疑之事。
于是“浪风范客”抖掉“烟斗”燃尽烟灰,再以白丝绢抹净“烟斗”收入怀中,准备也同样进入正题。
“浪风范客”首先把话直接拐到正题上去:“所以你的烦恼,就是因为你喜欢‘浪风范客’的作风,愿意相信我。
而其他人则是多持相反态度。
如果我没猜错,首当其冲者当是东乡斩我、田宫小太郎和那位御色多由也三人吧?”
天草四郎静了一会儿,然后答了“浪风范客”:“但马守大人和兴福寺大人认为不该随便怀疑同伴。
东乡大人认为应该将你寻机逐出,御色大人则认为应该直接铲除。
我拦下了所有意见,想先和你谈谈。”
“剪除内患,看来御色多由也和东乡斩我是准备好率领‘切利支丹’突围而出了?”
这也是让“天童子”感到为难之事,他却愿意吐露:“东乡大人认为应该说动新免大人作为先锋,先退栈道外之敌,给予敌人重创后打开局面。
可我认为这样一来死伤必然惨重,一些随着被我治疗过之人迁入的民众或许事后也不得不经由我治疗才能苟活,然……”
“懂了,然而你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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