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呢?”
梁回铮竟踌躇起来,他低下头,好像有点难为情,“秋小姐的脚,还需要再上一遍药,才能大好。”
秋露想起来,之前在树林里,他确实这么说过。
“你是易王的侍卫,本不该如此服侍我。”她没有应,扯出帕子低头擦了擦唇边的糕点屑,余光一扫,发现梁回铮面上有些怔然。
见他如此,秋露心里也腾起一股异样,本着让他替自己再上一遍药也无所谓的心态,她改了口,“我现在身边也没有侍女,又不好意思遣观里的人帮忙,如果梁侍卫不嫌麻烦……”
梁回铮摇摇头,“并不麻烦。”
这样,秋露便不多言,弯腰褪了鞋袜,如在树林里一般,将脚搁在他屈着的膝盖上。
还是上药,但与昨日已经有了不同的变化,之前她同他一样坐在石头上,现在她背靠高椅,他半跪在青砖之上。
这种认知让梁回铮心里有点恍惚,待他的手如先落在秋露脚踝两侧时,他不由得想抬眼去看秋露的神情。
目光顺着小腿而上,再过膝盖,再过腰际,再过胸脯,再过脖颈,直至面庞。
她的神色与往常并没有什么不同,但与昨天大相径庭,可能是融了月色,昨晚她面上那试探的温柔,不过是自己的错觉。
他依旧轻重有度,恰到好处的揉捏起来,秋露看着他头顶的黄玉簪,总觉得他再次低头时身上奇怪的笼罩上一层认命感。
她也感觉自己开始奇怪起来。梁回铮碰过的地方,像是被火燎了一下,异感以脚趾为起点,顺着腿蜿蜒而湍急的冲上来,比他遏制不住的眼神更为迅猛,完完全全的冲进她两股之中。
秋露难以抑制的并拢双腿且磨了一下,为了不影响梁回铮的动作,她索性也踢掉了另一只鞋,将另一只脚也搭在他的身上。
梁回铮没抬头看她,也克制着自己不去看她的动作,他只是觉得秋露太影响自己心性了。
什么时候开始的?
在曲颂今同他说,秋梁两家有娃娃亲开始?还是,鹤鸣楼那误撞的惊鸿一瞥开始?
其实更早,他闭了闭眼,指腹用力的划过她足上完好的肌肤,留下三道红痕,又即刻归于粉白。
这一举动惊得秋露叫起来,她抬起那只完好无伤的脚直接踢上梁回铮的肩头。
他猝不及防,纵使秋露劲不大,也足够将他推翻在地。
梁回铮双手支撑在身后,胸肌轮廓勾勒得分外明显,秋露摇摇晃晃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
不对,眼下不是想这个时候。
异感不仅仅如同火烧一般,还痒,还燥,大有燎原之势的漫向四肢百骸,她努力地控制着心神,强撑着椅子扶手站起来,地面冰凉,她以赤足汲取冰凉,缓解了一点身体喷涌而出的挠人之意。
秋露屏息凝神,一边扶着椅子开始远离梁回铮,一边大脑飞速转动。
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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