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到时能让你看看。……我此番前来还有急事命你去做。”
“长姐请说——”
司马太芙深吸一口气,看向身旁赫连恒,咬着后槽牙道:“从兵械库调五千套盔甲出来,再命人回本家,将我书房中的信笺拿来,你有龙城里最好的玉匠立刻诏来,我只给你一个时辰。”
“长姐,其他的都好说,可现在回本家拿书信……”
“我只给你一个时辰,如若不然,你这邦司也不必做了。”
“……是,我这就去办!长姐请在此休息,有何需要使唤邦府的仆从即可!”
待邦司奉命下去安排,赫连恒不紧不慢替司马太芙关上了门。司马太芙怨恨地看着他,最终只问出一句:“……你满意了吧?”
“司马君日后绝不会后悔今日决定。”
“那我就只有……拭目以待了……咳、咳咳咳……”
司马太芙咳得脸色发青,捂着胸口也捂不住那沉闷的声响。她咳得几乎坐不住,很快上身便伏倒在几案之上。她伸手想去够旁边的茶水壶,却因为咳得太狠,手不住的抖。
赫连恒冷眼旁观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替她倒了杯茶,置放在她手边。
虽然司马家并没有江意那样能驯服猛禽的能人,但飞鸽传书还是能做的;一个时辰之内,果真五千套盔甲与司马太芙房中的书信都送到了他们眼前。外面天已大亮,城里的平民们晨起便见多了这么多尉迟军在城内,纷纷议论猜测这是出了什么大事。
那些书信,都皇甫淳曾写给司马太芙的书信。
上面不知是否为皇甫淳亲笔,但印章却是皇甫家的印。先前被召来,等在偏殿的玉匠便有事可做了——赫连恒守着玉匠一点点在玉石上雕出刻印,顺手拿纸笔写下了一道调令。那玉匠有些本事,一言不发,手极稳极快,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便将书信上的印复刻了出来。
“好了,司马君。”赫连恒比对过印章后,将书信收进了袖中,“我就不继续叨扰了。”
司马太芙虚弱得厉害,仍不忘讽刺道:“……你可不要死在皇甫淳手里了。”
“一定。”看着赫连恒离开的背影,司马太芙捂着心口,只觉得血气翻涌得厉害。邦司刚好此时端了些吃食回来,与赫连恒擦肩而过。
只因司马太芙表现得极为正常,邦司对赫连恒没有半分疑心,就由着他离了邦府。
“长姐,我命人准备了些食物,长姐脸色不好,先吃些东西吧。”他一边说,一边将吃食放在了几案上,“不知道长姐此番突然赶回来,是打算做什么?是不是与太朔的死有关?”
“你说什么?”司马太芙猛地睁大了眼,“太朔的死?”
“长姐莫非不知?”邦司道,“就在昨夜,太朔的尸身从不萧山上发还……说是被贼人偷袭,不幸……”
听着邦司之语,司马太芙气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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