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筋散,浑身上下都使不出一点力气,再加上被绑着根本就动弹不得。
气的狠了,竟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瞧着他这般狼狈模样,傅云墨觉得自己心里舒坦多了。
他原不是这般话多的人,怪只怪他小媳妇这两日小日子来了,他与她亲近不得,可一瞧着她蔫蔫的缩在被窝里他就忍不住想欺负她,是以才出来躲躲,顺便欺负欺负人发泄发泄。
就这么走走停停,不日到了江夏城。
段音离和自家爹娘相聚。
一家三口终日待在一起,可怜某位王爷落了单,只能继续去找贺君州泄愤。
要么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种骚操作不光傅云墨一个人如此,谢景重也是这般。
之前楚帝被傅云墨的人送到他的手上,他就没让对方过过一天好日子。
谢景重几乎将他能想到的极刑都在他身上用了一遍,甚至不惜用许多珍稀大补的药材吊住他的性命,就为了折磨他取乐。
楚帝被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哪里还有从前的意气风发。
他至今仍想不通,他们是怎么救走的茯苓。
自从当年贺鸢时误入冷宫之后,他便让人在外面设了阵法。
按理说,他们没那么容易闯进去才对。
难道他们那边还有会破阵之人?
这个问题楚帝之前曾问过谢景重,只是他那会儿心情不佳不想理他就没说。
如今闺女女婿都回来了,他心情大好,便难得为他答疑解惑:“我没去冷宫,不知你那阵法究竟如何,但据我女婿说,好像的确是挺厉害的。”
“他、他会破阵?”
“他啊,他不会。”
“那……”
“我女婿说了,有些人之所以会败,就是因为喜欢用自己的思维去揣摩别人。
要赢一个人的话,就该用那个人的思维去看待问题。
你只考虑我们这边有没有人能破得了你那个狗屁阵法,殊不知我们压根就没那个打算,直接一捆炮仗将那地方崩了了事。
我就不信你那阵法厉害到连墙院都没了,它还在。”
这就是他当初先一步离开南阳城的原因了。
他搞炸药去了。
破阵多麻烦,直接把那地方轰了夷为平地最简单。
楚帝怎么也不会想到,有人的思维方式是这样的。
很快他就会发现,他惊讶早了。
因为谢景重看待问题的角度,和他那个不着调的女婿一模一样。
起因是楚帝不甘自己一直被他刺激,是以也想反过来刺激刺激他。
他故意说起幽禁茯苓的十几年早已将她据为己有,连她身上哪里有痣都说的一清二楚,他琢磨着,纵然谢景重并不完全相信,可给他添堵看他发怒他心里也能痛快几分。
谁知,那人竟一边烤着烙铁,一边认真的问了一句:“那你让她舒服了吗?”
楚帝当场愣住。
这……这是人能问出来的问题?
谢景重似乎并未觉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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