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二十间 蒲州张氏_大明16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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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街道正中却有一个祠堂,那是蒲州张氏的宗祠,能将祠堂修在城中,并且坐落堂皇,这个家族的底蕴也是尽显无余。

  更显眼的,当然是从街口就拔地而起的牌坊。

  诸如进士及第的牌坊不必提,好多个,还有什么府州正堂一类的牌坊,最显眼的,当然还是大学牌,太子太师,柱国少傅等多个牌坊,这都是张家凤磐公张四维的成就,到目前为止,整个山西的那些大世家,也很少有哪一家在斗牌坊这事上能赢过蒲州张家。

  对自己这位高祖父,张瀚并没有太多敬意,张居正是一个成功的改革家和政治家,在张居正在世时,张四维诸多逢迎,张居正一死,就和申时行一起为了迎合万历,狠斗一个死人,这只是政治操守差,从实际效应来说,明朝的中兴气象,毁于申时行和张四维之手,这一点是断然无错的。

  心里想归想,蒲州张氏和张四维却是张瀚此时最大的倚仗,他早早下马,毕恭毕敬的在牌坊下步行,无论心里如何,脸上却是十足的恭谨。

  张瀚一行,也是引起人们的注意。

  这条街道上住着的除了张氏族人外,多半也是士绅之家,街道上行走的多是彼此熟知,一下子来了几个骑马的外乡客,自是十分引人瞩目。

  “原来是寻凤磐公这一支,他这一支住在大本堂,就是正中最大的那处宅邸就是了,他这一支已经只是单传,最好寻不过。”

  张瀚向人打听时,心中也是一凛。

  时隔多年,新平堡张家从蒲州分隔日久,这边的张家族人,似乎已经忘了新平堡还有一支凤磐公的后人?

  “在下也是凤磐公的后人。”

  说话的男子约有四十来岁,精瘦矮小,戴着纯阳巾,穿着青色道袍式样的袄服,听了张瀚的话,两只小眼眨了眼,想了想,突然一拍手,笑道:“我知道了,你是打新平堡那边过来的是不是?”

  张瀚倒也佩服对方,也就这年头的人醉心宗族谱系,这么大宗族里对各支的情形都能记的这么清楚。

  “是,在下正是……”

  “不要称在下了,你父亲是不是张诚?他少年时来过一次,我那时也是年轻,见过他一次,还一起游玩过,一晃这么多年了……”

  枯瘦男子感慨了一声,看看张瀚,又道:“我叫张学曾,论谱系是你叔公,你叫我一声三叔公吧。”

  张瀚赶紧拜倒:“晚辈见过三叔公。”

  挑这“三叔公”说话,张瀚也是观察过的,这人衣着是偏于士绅一流,在街上走动时不少人对他拱手行礼,这人也一一答礼,身份地位不低,为人又谦和,张瀚这才挑了他问话,这一问一答,果然效果不差。

  张学曾看看张瀚,问道:“你父亲如何了?”

  “家父已经离世好几年了……”

  “唉,果然。”张学曾跌足道:“你父亲当年来就是报丧,也有归宗的意思,可惜这事没有办成,当年……算了,当年的事不必多提,你要和我说清楚,这一次回来,到底所为何事?”

  这三叔公倒真是热心肠,张瀚自也不会隐瞒,将所来之事,一五一十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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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伦敦公爵书友,关于和买铺行的事我并没有夸张,有不少资料,当时人的记录更是触目惊心。我在书里有隆武帝的话,隆武生活经历复杂,不象崇祯长在深宫,容易被人哄骗,他对铺行的事认识就很深刻,可惜他已经是落日余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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