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棚角落处，“那里有针孔摄像机，还有其他至少数十处位置，都有，我们此刻的表现多半也会记录在内。”
赖以强捂住嘴巴，讪讪一笑，“莹白，偶唔栾烁花（明白，我不乱说话）。”
张静叶站在侧后方，诧异地瞥了苏云一眼。
“你是看到摄像头才想到的，还是想到后才去查探摄像头的？”
苏云转身回望，亲和微笑，“你猜猜看。”
张静叶白了他一眼，轻声说道：“从我们进入会场开始，甄别就已经在进行中，九点之前，多半可以排除三成的人。”
言罢，她闭上双目，摆出进入养神状态，不再聊天说话的模样。
“我去，那龙渊高中的人为什么不用？”赖以强压低声音，小声询问。
苏云一副看白痴的表情看着他。
赖以强缩了缩脖颈，仔细思索片刻，恍然大悟道：
“龙渊大学故意这样设置，用龙渊高中的学生当作我们的参照物！”
顿了顿，赖以强皱眉，“这也太让人不爽了。”
苏云拍拍发小的肩头，说：“不爽就对了。”
“首先，在正式开始前，各种特殊对待龙渊高中，还故意让普通应届生看到，这很不合理。”
“其次，我们进入会场后，还有半个小时空档等待期，这点也极为不合理。”
“然后，龙渊高中的高材生专属的休息室内，窗帘可以提前拉上，偏偏要展露给我们看，这还是不合理。”
苏云伸出大拇指，轻刮上唇，“种种不合理摆在眼前，明摆着就是为了激发应届生不稳定的心理状，从而进行甄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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