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
看着高涛的情绪变得如此激动，乔渊倒了一杯热水递给高涛。
“多喝热水，压压惊！”
高涛慌张的看着镜子，一个劲的拒绝。
嘭～
杯子掉落在地上，应声而碎，水滴四溅，高涛的衣服被浸透。
“不好意思。”
乔渊拿起纸准备替高涛擦擦。
高涛连忙摆手拒绝道，急匆匆的去卧室换了一件衣服。
……
几分钟后。
再次来到大厅，看着镜子里的人像，高涛讲起了它的故事。
镜子中的阿珍就是和他从小玩到大的朋友，他们都在一所学校，但他从来都不知道阿珍会对自己产生爱意，他只是拿她当亲妹妹看待。
辍学之后高涛孤身一人来到城市，发誓要闯出一番名头，经过他的不懈努力，终于在过世妻子的帮助下，成功继承了岳父的遗产，并将其发扬光大。
而在半年前，他才得知了阿珍意外死去的消息。
“……”
看着镜中女人，高涛若有所思。
“这就是官方说的拥有觉醒资质的人在觉醒之前死亡，诞生为拥有记忆的异灵么？”
“由于未知污染，导致内心深处那种情感被扭曲，发展成现在这样。”
乔渊沉思了一会，再次问道
“第三个问题，高涛他的家人是不是你杀死的？”
判断一只异灵是否该杀，从两个方面入手。
其一，癖好
其二，行为。
癖好太笼统，就目前而言，乔渊也只能推断出这异灵喜欢男人，准确的来说是喜欢高涛，永不分离的那种。
就目前而言还算正常，至少比起李晓灵、碾压者来说是这样。
那么再从行为入手，它干了什么？
首先确定一点，它杀过人，高涛说过它杀过自己的竞争对手。
所以……仅从这一件事来看，这异灵都不是善茬。
乔渊之所以问这个问题，也是为了尽快帮助高涛恢复。
如果高涛坚持认为乔渊杀掉的是一直爱着他的异灵，那么乔渊事后也有一定的麻烦。
反之，如果他认为乔渊杀死的是一只无恶不作的异灵，这样做说不定能从这段扭曲的恋爱中走出来，加小费也有可能。
乔渊自认为是一个很有原则的人，讲究的就是一个说到做到。
人活着得讲信用！
说了要人家一百万解决事情，那么就必须办的漂亮，而且这是自己的第一单生意，名声得打出去。
……
“我没有”
镜中女人眼神闪烁，说出了这个答案。
身体紧绷的高涛松了口气，内心深处他还真怕这样的事发生，一个是青梅竹马，一个是家人，很难抉择。
“不……你说谎！”
乔渊呵斥道，目光凌厉的看着镜中那只异灵。
异灵的行为只有一次和无数次，这是用血换来的，就跟人类的那种行为一样，戒掉的可能性很小。
异灵不同于人类，它们只会变本加厉，乔渊不否认有那种圣人一般存在的异灵，迷途知返，但这样的异灵能有几个？
镜中女人沉默了，幽幽的看着乔渊，脸色如纸片一样苍白。
“怀疑一旦产生，罪名就已经成立。”
乔渊一愣，这异灵还有点意思，居然能说出这种话来。
身前高低得是个大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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